他告訴我他的爺爺在諾曼第的海灘上去世了 並說我們的情況並沒有太大不同 他把他疼痛的下背部 比作看著你最好的朋友 被炸掉雙腿 然後不得不把他背回船上 他把因為不戴眼鏡而產生的頭痛 比作彈片撕裂你的腎臟 儘管我不同意 這些比較 但他在某種意義上是對的,因為我們都在死去 他們的死亡是有意義的 而我們的卻不是 我們為了不同的原因而死 一個會立即被遺忘的原因 而不值得為之奮鬥